作者：安然

　　北京时间 6 月 2 日晚间，美国做空机构灰熊针对跟谁学发布了第二份做空报告。《深网》研究灰熊做空报告发现，其对跟谁学的质疑主要集中在以下几点：

　　1、跟谁学公开宣称的学生招生人数和营收被虚增了 900% 左右；

　　2、跟谁学似乎正在进行大规模的非法营销活动，该公司的核心营销战略是围绕身份盗窃建立起来的；

　　3、他们从中国的一家第三方供应商那里获得了记录，这家供应商声称跟谁学向其支付费用，让它向跟谁学提供虚假的微信 ID 和国家身份证。我们确认了这些文件的真实性，包括跟谁学与这家供应商之间的电汇；

　　4、跟谁学购买了超过 20 万个虚假的微信账号。我们抽样调查了 3000 个账户，其中大多数我们都可以识别为跟谁学的教师/导师。这种做法是非法的，我们预计中国监管机构很快就会介入。

　　对此，跟数学回应称：“该报告充斥着大量编造的数据和陈述。对于这种通过P图等方式来诋毁公司的行为，我们表示震惊。当打假者变成造假者，做空便从美国市场的一种良性机制，变成了某些人不当牟利的工具。这种充满恶意的行为，已经突破了商业伦理的底线。针对做空机构铤而走险，公然伪造证据，将向公安机关经济犯罪侦查部门寻求帮助”

　　灰熊在做空报告中发布了包含身份信息的图表，称这些人都是跟谁学买来用于微信认证的。跟谁学指出，该张图表系伪造，因为所有身份信息的生日年月日竟然几乎完全一致——都是 1947 年 2 月 2 日（个别为 2 月 1 日）。“试问有哪家公司有这种能力，把全国这么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凑齐？”

　　以下为跟谁学的回应：

　　1. API 接口无法获取全量数据: 首先，高途课堂 API 接口抓取的课程仅为该时点可售课程，在该时点春季的主要课程均已下架，可售课程为少量春（下）课程及其他班容较小课程，做空报告仅抓取 73 门付费课程，远低于高途课堂在第二季度实际提供的课程数量；其次，该 API 接口返回的反爬虫程序加密后的学生人数信息，并非实际数据。因此，报告对公司第二季度高途课堂的收入预测毫无依据。

　　2. 通过学员前台展示编码推算学生增量的研究方法存在根本性错误。跟谁学系统后台会在学员注册时生成唯一用户 ID，前台展示编码是基于后台用户 ID 混淆编码得出，与后台用户 ID 并非一一对应关系，通过前台展示编码推断后台用户 ID 存在性的逻辑不成立。

　　3. 微师是一款视频直播工具，其课程提供者及受益人主要为除跟谁学之外的其他线下机构、中小型线上机构的老师和学生。微师平台首页展示的为推广课程，页面内容由人工不定期更换，并非报告指控的发布即进入“僵尸状态”。对于微师业务的指控，显示了做空机构对跟谁学业务的无知。

　　4. 我们在业务运营中会采购来自多方的外部服务，包括采购部分关于微信运营方面的服务。我们认为微信永远都是最有效的与客户连接的渠道之一。我们以最保守的相似即确认的方法核对了做空报告中的银行对账单，在其 68 笔交易中，仅找到了 13 笔近似匹配付款，合计金额为 27.98 万元，均为正常的服务采购交易。报告中出现了大量信息篡改，P图及完全不合逻辑的指控，例如报告第 16 页左下图，其列举的 39 位公民的生日竟然几乎完全一致，这样的公然污蔑已经超出了做空的底线。

　　需要指出的是，这已经是跟谁学今年收到的第 9 份做空报告。